睡了一觉醒来。
花零把洛舍叫到了自己面前,花零翘着二郎腿在座位上等待的时候看着威风凛凛,然后她看到洛舍开门进来就绷不住笑了。
“噗~哈哈哈哈哈这怎么搞的哈哈哈哈哈……”花零的姿势从捂嘴偷笑到捂肚子大笑再到拍桌狂笑,洛舍则在左右手互捏手指头缓解紧张,站在原地尴尬地一动都不敢动。
“公主叫我来是做什么?”洛舍小心地询问着。
“等,等会……”花零咳嗽了几声想制止自己的笑意,但是一直没忍住,“我先笑够,哎呦笑得肚子痛。”眼角都笑得渗出眼泪了。
过了许久,花零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咳嗽几声,回答着刚才洛舍提出的问题:“是这样,国子监可能会不安全,所以我打算让你随我一同前往,并贴身保护我。”
洛舍并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上学:“但是公主,女子身边一直有男性跟随的话……”
花零迅速回答:“这个问题啊,我早就想好了,我要女扮男装!”
花零坚定的表情让洛舍震惊:“公,公主,你确定吗?”
“那个叫周墨的国师和我讲了,目前除了宫里的一些人以外其实基本没多少人知道皇上亲生的最大的孩子是个女孩,所以并不是不能实现呢。”花零捏着下巴思考,“名字应该不用换,但是还需要一个能够镇住其他人的身份。”
“‘皇子’这个身份都不够吗?”
“当然不够,现在已经有人要害皇子了,这种身份只能算是虚名,再说了,国子监里基本都是皇亲国戚以及大臣之子,这怎么可能够?并且我需要的是一个让那些想害皇子皇女的人都会注意到的身份,让他们的目标全都对准我。”
思考过后,两个孩子一致同意:找皇上!
正在享受着爱妃的面部按摩、昏昏欲睡的花木被突然的一声巨大的:“花崇安!”惊醒,起身查看是谁在直呼自己姓名。一看,呀,是宝贝女儿带着她那不中用的侍卫来找自己了。
“零儿有什么事情吗?”花木又躺下享受起芜湘的面部按摩,边享受边询问,这副样子把芜湘都逗笑了。
“我认为,如果纵火犯当真有那么大的能力调走所有仆人和取走水缸里原本应该装满的水,那么当他知道自己想加害的人全都没事一定会再来。为了避免让弟弟妹妹们再遭殃,我需要一个让所有会对皇子造成威胁的人都会忌惮的身份,让他们的第一目标变成我。”花零掰着手指解释,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理解和想法说给花木和端木芜湘听,没说多久花木就坐起身认真地听着,芜湘也听着花零的话语思考着这孩子的目的。
“父亲您能理解我的意思吗?”花零说完后看向正在思考的花木,花木点了点头,说到:“那去国子监之后,你就可以直接称自己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了,我的小太子,虽然你原本就有这个能力。”
虽然听着怪怪的但是这确实是最让人忌惮的身份了,花零要保证自己是安全,有了“太子”这重身份再加上皇上对自己的关爱绝对会引得大部分人的忌惮和威胁,容不得半点猜疑,不论那些大臣还是平民百姓,他们都要接受这个国家可能会有个女皇帝。但是如果……
花木突然打断了花零的沉思:“零儿你原本是打算女扮男装对吧?”花零听到这句话是从花木口中说出的还愣了一下,然后她就发现了刚才在自己思考时路过然后离开的周墨,是他告诉花木的吗?
见花零没有回答,花木就当她默认了:“原本,我是打算等到你及笄的时候再告诉瑞国百姓瑞国有个女太子,现在倒是成了你保护兄弟姐妹们的办法。”花木沉吟:“放心的做吧,过几日去国子监时你和烁儿的关系便是兄弟。”
“所以……你告诉了别人哥哥是捡来的都没说我是女的是吗?”关注点错了吧?
“咳,咳咳——”花木咳嗽几声,又正经发话,“就这样吧,接下来我要干正事了!啊对了,洛舍也跟你一块去国子监吧,有侍卫看着也好。”说完就又躺下了,躺在了端木芜湘的大腿上。
“我给你们拿工具……”
“哎好,放在屋里梳妆台右边了啊。”
什么干正事,不就是这两口子享受休闲时光。这借口花木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自从第一次轻信之后用一次花零无语一次,洛舍在旁边看到这幕尴尬地陪笑。
取来盛放按摩工具的盒子后花零就识趣地离开了,周墨从一旁的柱子后探身查看,见花零已经说完离开后就跟在了花零的身后,待身后完全看不到花木的身影和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后拉住了花零。花零差点以为周墨是来加害自己的,跟了这么久连个音节都不发,在他拉住自己的时候反手就给他撂倒了。
“这位国师……”花零皱眉和周墨对视三秒后,把对方从地上拽了起来,“你没干坏事就别这么鬼鬼祟祟的了行吗?”
周墨站稳后拍了拍倒地时身上沾到的尘土:“怕附近有眼线,小心点总没错。”
“还小心,再小心我就得直接把你手拽脱臼了。以你这样找我讨论的样子,没等你被那些人迫害,就被我伤了不知道多少次。”花零无语抱臂,洛舍在一旁偷笑,花零狠狠瞥了洛舍一眼,洛舍马上就正经起来。
花零看着旁边不太聪明的洛舍和面前的周墨,无奈叹气:“还是先说说你找我做什么吧。”
“国子监里学子年龄上达十六、七,下择八、九。想和那群人打好关系可不简单,大家都是贵族子弟,依你刚刚的说法,你该不会是想上来就说自己是太子吧?”周墨思考着听到的花零对花木说的话,觉得这不太合适,“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但是公主,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你会撑不住的。”
花零倒是不以为意:“撑不撑得住另说,先把想害人的奸臣解决了再考虑其他事。如果你还担心我的安危,也同样在担心这整个国家,那么把嘴闭上做个好臣比做什么都有用。”花零的语气平淡,见周墨对自己的话没什么意见或者建议,也就离开了。洛舍礼貌地鞠躬,随着花零一起离开了周墨的视野。
“花零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周墨呆呆的站在原地,这九岁的孩子想得比成年人还多,想了半天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悻悻地离开了。
周墨是先皇第一个孩子的唯一的孩子,父亲在他出生前不久就在战场上身亡,母亲在生下自己后也挺身而出上战场杀敌,但也没能回来。这些他都是从别人的“口口相传”中得知的。神降为白泽的他能够听到别人的轻声细语和心中所想,通过这个能力他也知道了很多原本不该知道的事。
因为全知,被花木赋予国师的职务,周墨相信这个叔叔,也很相信他的孩子们。
但是即使如此,也有一个例外。周墨唯一不敢相信的就是花零,并不是什么读不了心的例外,而是第一次读花零的心他就看到了花零内心深处有一个令人恐惧的男人,周墨当时看到的是波旬没错,但是让他非常害怕,他也听到了充满低气压的声音:“再敢读她的心,我可不能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白泽在传说中原本就是会让万兽惧怕的王者,结果被这么个玩意威胁了,白泽不服。但是周墨服,因为当时花零也就五岁,只是听到声音回头看了周墨一眼,就让周墨觉得这女孩即使没有身体里那个可怕的家伙,也会是个很厉害的人。
周墨第一次见到花烁应该是五岁的花烁闯进周墨的梦中,那是个难忘的梦。
梦的场景是战场上,周墨在梦里四处寻找着什么,四周不时有将士和战马在身边跑过。花烁视角的周墨是哭着在来来往往的人海里穿梭,他听到了周墨喊:“花云!”那是花木大哥的名字,接着他又听到周墨喊花云爸爸,就确定了这人是花木的侄子,自己的表哥。
花烁穿过了人潮,伸手拉住了哭喊着、漫无目的寻找着的周墨的手,周墨感觉到了手臂上的拉力,回头却看到了一只毛发白底黑斑的大豹子咬着自己的衣袖,吓了一跳,但是没有挣脱:“你是来帮我的吗?”
豹子眨了眨眼睛,松口走到了周墨的身旁,蓬松的大尾巴扫了扫周墨的后腰,它看着周墨,似乎在示意周墨坐在自己身上。
周墨抚摸了一下面前蓬松的豹子的背部,犹豫地看向它,它也看着他,张嘴“唔嘤”地叫了一声,然后趴下让周墨能更好地坐上来。周墨完全明白了豹子的意思,伸腿跨坐在了豹子的背上。
豹子站起来后颠了颠周墨的重量,颠得周墨有点后怕地从坐着的姿势变成趴在它的背上,豹子这才满意,用尾巴扫了扫四周后跑了起来。
没跑几步就踩在战死的士兵身上蹬腿飞向了天空,周墨从天空中看到了下面的战场,但是这个战场好像望不到尽头一般。周墨又听到豹子喊了一声,然后自己就被一大块云蒙蔽了双眼,在云中漫步了好久,周墨突然感觉一双大手把自己从云层里拽了出来,那双手好像和自己的身体一样大。
周墨原本因为被云朵撞了一脸所以闭上了眼睛,感受到离开云层后他睁开了,看到抓着自己的那双手是一个比自己大好多好多的,自己只在画像上见过的自己的父亲花云的。
“爸爸……?”周墨犹豫地喊出声。
“你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啊?”
花云的声音周墨从来没有直接听到过,周墨只在花木的心里听到过,那是很爽朗的男性声音,是个能够带走周墨心中阴霾的声音。
那场梦醒来后周墨一直记得梦中豹子的模样,但是翻遍了藏书阁中描写动物的书籍都没有找到能够对上的。也许是命运使然,周墨在快要放弃的时候看到了书架上的神降图册。
周墨在那本书里找到了能够对应上的描写:其状如豹,而文题白身,名曰“孟极”。并且书中还记载,这位神降可以让人拥有入梦的能力,周墨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是拥有孟极为神降的皇子在帮自己。
周墨找遍了所有皇子,唯独没有找花烁,周墨知道花烁是从外面带来的孩子,他怎么会有神降呢?
后来周墨就因为忙碌,把这件事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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